温蕊恨傅成铭的不争气,让她在傅家没有一点话语权可讲。
温淼淼深觉以后的日子会过的艰难,如果傅衍衡带她回来住,她的安生日子也就没了。
赫默和李婉萌同时出现。
这对同父同母不同姓的亲姐弟。
李婉萌一头柔顺的乌发从颈部垂顺散落下来,肤白胜雪,媚眼如丝。
这种勾魂摄魄的美,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其中不包括傅衍衡。
男人神色淡定,对美女有天生的抵抗力,不是自己的女人,他不会多去瞧一眼。
“傅总,好久不见,我们单独聊聊。”
李婉萌有意支开赫默。
赫默也很识趣,“我先去跟文伯母打声招呼。”
会客室,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双腿交叠,肆意不羁的坐在沙发上,手上挑着茶杯。
李婉萌难以启齿,又不得不说,“傅总,我需要你为这件事有个解释,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
傅衍衡不时看了眼名贵的腕表。
“我没有太多时间留给你,我们长话短说所,解释?你想要什么解释才满意。”
男人视线定定的和女人对视着充满着压迫感。
“我那几年过的暗无天日的日子,不应该让别人知道,请您女朋友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到处乱说,我已经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不少,不希望有些人把口嗨的快乐去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李婉萌调整好情绪,不卑不亢的说出来。
“她说她没说过。”
傅衍衡语气很淡,掷地有声。
“傅先生的意思是我在撒谎了?如果我没有确实的证据,我们今天也不会在这里谈论这个问题。”
“证据呢?”
李婉萌看的出傅衍衡护犊子的态度,唇瓣微抿,“我相信无风不起浪,之前我找到过在背后乱嚼舌根的人,他们都说是从温小姐那里听来的…”
傅衍衡冷峻的表情终于露出笑容,笑容似乎是带着淡淡的讥讽。
“口头证据了?你还是好好调查清楚再来跟我继续这样的对话。”
李婉萌见傅衍衡护短的样子,知道今天的谈判是徒劳的。
“您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女人一旦名声被毁了,兴许她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包括让这个害她的人彻底的消失,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傅衍衡黑眸微眯,深黑色的眼底已经酝酿一层又一层的风暴。
“你在威胁我?不如我也把话放在这里,谁要伤害我的女人,我可以让她全家都去陪葬。”
李婉萌表情复杂,她知道傅衍衡做事的强硬做风,说到做到。
“死人才不会乱冤枉人,李小姐自重。”
傅衍衡说完起身,意图结束这种无意义的沟通。
男人天生自带冷气,丰神俊朗的脸绷的很紧。
李婉萌不好挽留。
赫默坐在了傅衍衡刚刚坐的位置上,看着姐姐满面愁容的样子,就知道没有谈妥。
“傅衍衡都跟你说什么了?”赫默关切的问。
作为李婉萌的弟弟,赫默很崇拜也很疼姐姐。
尤其是在这段姐弟情失而复得。
姐姐消失的那几年,他的精神状态也很差,发动所有的关系网去找人。
一找就找了几年,杳无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