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面说吗？
昨天晚上不会是你们的恶作剧吧？
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楚风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警惕。
宿醉之后的楚风此时脑子有些混乱，他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这样的事情。
这看起来似乎是一场恶作剧，但如果是恶作剧的话，那种死亡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
但是那个公司总是给自己一种不是什么正规公司的感觉……电话那头，面试官的声音依旧平静，似乎对楚风的拒绝并不感到意外。
“确定不来这边聊聊吗，先生？”
“不去，不去，太邪门了，你们那个地方，我昨天晚上进去之后就没好事发生。
我是有原则的，坚决不去！”
“对于前来面试的应届生，可以申请1000块钱路费补贴噢。”
片刻沉默后……“行，到了给你打电话吧。”
对楚风来说，1000块明显高于他的原则价值。
经过一系列交通工具的转换，时间己悄然滑至下午。
楚风站在那家公司的门口。
玻璃门内，前台小姐姐己经注意到了楚风的到来，她的笑容依旧灿烂，热情地挥手招呼楚风进来。
"你昨天...""哦，你说昨天晚上加班吗。
"前台小姐姐接过话茬，神态自若、气色红润。
"加班？
"楚风的疑惑更深了，他指向自己记忆中那前台断掉的手臂。
记忆中，那手臂的明明己经断了，可现在它却完好无损，看起来既不像是假肢，也不像是受过重伤的样子。
"哦，昨天晚上断了一条手而己，问题不大。
"前台小姐姐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谈论的只是一次微不足道的小意外。
"问题...不大？
"还没等楚风继续追问，前台小姐姐己经微笑着领他走向了面试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