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袭来，但内心却异常平静。
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随着洞虚剑的插入，苏浅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他感到生命力正在逐渐流逝，但他没有丝毫畏惧。
微笑着闭上双眼，等待着神的降临。
“羲襄？
你叫羲襄对吧？”
话落，苏浅加大了力度，原本只插进去一个剑头的洞虚剑，彻底贯穿了苏浅。
碾碎他的骨头，刺穿了他血肉。
“
我答应你！”
“我不...会害你！”
他迟钝了一下。
苏浅现在脑子非常乱。
或者是说，他完全不理解他为何要这么说。
刚才的苏浅，大脑进入了一片怪异的空间。
那里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只有无尽的虚无和不断交融的世界。
“这是哪儿？”
苏浅无法理解面前的事物，在那里他没有实体，既是一片区域，又是飘在空中的一粒粉尘。
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抚摸着苏浅的眼睛，赋予了他看见和理解的权力。
苏浅警惕的打量着西周，他似乎来过这里，像是梦里，又像是现实，就像一个迷失的孩子，在熟悉的环境中寻找着答案。
“你是羲襄吗？”
西周寂静无声。
“正是”这两字从西面八方响起，音量之大。
如同几百个巨钟被同时敲响。
就算现在的他并没有实体，受了刚才那一下。
也被震得不轻。
他被震的有点儿懵，缓了会儿，才终于清醒。
“我这是在哪儿？”
这个问题如潮水般填满了他的脑海。
说实话，这很奇怪，通常来说如果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难题，大脑会进行思考，推理假设。
可这回却没有。
“这个想法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