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畏手畏脚,蜗居山中!
为何我感知得到他正处山中却寻不到他!
这山下到底镇了什么!!?”
“沈嗔,你的心乱了。”
“让我如何不乱!
曾经他告诉我天道不过是饭后茶余的谈资,嗔笑之物罢了。
他说‘天嘲我落魄一时,我嗔天朽目百世!
’可如今呢!
第一个认命屈服之人便是他!
你让我如何不乱!”
沈嗔眼中满布血丝,精神游离,“如何让我不乱!
如何啊——哈哈哈哈哈——高霁——如何啊!
我如何才能不乱——哈哈哈哈哈哈——”他咆哮,他怒吼,他无力地哭……“你怎知他屈服了。”
“苟且于山中!
如何不算屈服!”
沈嗔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簪,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玉碎之声,尖锐入魂。
“混账!
你可知这是何物!”
“哈哈哈哈,他赠的废物罢了。
他如此怯懦,此簪己无留下的必要。
或许当年他就不该带我回去,不该救我……就如这枚簪子是他可以随便赠人之物,就如我们,是他可以因一己私欲随意唾弃之物!
哈哈哈哈……废物?!
随便赠人之物?!!
你可知这里面封存的是什么?
涅槃之息!
他将可以活第二次的机会给了你!
我再说一遍,他没有通敌。”
“是啊,我们的家主大人,怎能会通敌呢?
只是临阵脱逃罢了,哈哈哈哈。
不必再枉费口舌了,这世间最无用之举便是对牛弹琴,没用的。
明天,我就去沧州。”
“???
你要做什么?”
“sharen呐!
报仇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