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组织好语言,就要撮合小两口,闻溪手里的叶明善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哭声,一会儿便哭的小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话到嘴边的叶母,心神顿时被吸引了过去,将撮合江荷和叶恒的事抛到脑后。
等在一旁的江荷没了耐心,也是想找借口避开男人首首盯着她的目光,太露骨,像狼看到肉。
这样的眼神让江荷对叶恒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八年后初次见面的印象差及,再想到这一家子背着她做的好事。
江荷的脸色有些泛白,深深吸口气,不想再看这家人演舐犊情深的戏码。
“不知母亲这位姑娘是谁?
还有这两个孩子又是谁家的孩子?”
“哎呦,我的善姐是怎么了?
让祖母看看”叶母从闻溪手里抱过叶明善一脸担心,冷不丁听到不吭声的江荷突然发难,哄孩子的话卡在嗓子眼,憋得面皮抽了抽,脸色难堪。
江荷问出这话谁也没想到,这不有眼睛的都能明白的事,何必多此一问,让大家下不来台。
让在场的人更没想到的是江荷会当众问出口,她在侯府这八年里从来都是给人乖顺懂事的印象,从没与人红过脸,没说过一句重话,更不要说当众让人没脸。
侯府上上下下的人,哪一个不说这一任侯府主母江氏虽出身卑微,但识大体,性子温良贤淑,勤劳能干,孝顺婆母。
一心伺候老夫人,照顾丈夫的妹妹弟弟更是尽心尽力,将侯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一个农女做的比高门大户专门教养出的嫡女还要好,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像今天这般侯爷终于归家的好日子,江氏一扫从前的乖巧懂事,突然发难是众人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以为幻听。
面面相觑一时间难以接受,江荷现在没心情去想他们是如何看她的,唇瓣轻启又说了一遍。
“不知母亲这位姑娘是谁?
还有这两个孩子又是谁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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