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对着他弯了弯唇,然后“哐”地一声,将门框上的人给创了出去。
“卧槽!!”
南宫睿渊摸了摸差点被撞扁的鼻子,气笑了:“脾气挺大哈,在我家里还敢这么嚣张?”
抬脚牟足了要踹门的劲,却也没敢真的踹。
这毕竟也是他爸爸领回来的人,若是两父子为了这么一个外来人大动干戈,平添给外人看笑话而己。
倔强地对着房门竖起一个大大的中指,南宫睿渊咬牙切齿道:“小样,咱们走着瞧!”
听到隔壁脾气火爆的关门声,江晚霜靠在门上,又浑身颤抖了起来。
也就才过了半个多月,但大家似乎己经忘记了江鹤行的存在。
猖獗的毒枭跑了,逝去的生命还没得到告慰。
或许大家不知道该如何缅怀他,不愿意提起,因为只要想起那个画面,每个人的心口都会痛。
所有人都可以不想,都可以缄口不提,但她做不到。
那是她的爸爸,她生命里唯一重要的人。
虽然这些年他陪伴她的日子很少,可活着跟死去是不同的定义。
他活着,哪怕父女一年不相见,她也不会觉得孤单,但他死了。
她从此没有爸爸了,在某些个特定意义的日子里,她会很确定的知道,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了……原本最可怕的不是面对死亡,而是面对死亡后的寂寥感。
被孤单寂静萦绕的周身,再没有熟悉的笑声和问候,仿佛连空气都让人感到窒息。
铺面而来的都是悲伤,伴随着无尽的遗憾。
每一口呼吸都在痛,每一处心口的位置都酸软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