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南宫城不在家,南宫睿渊一个人在餐桌上,顶着一嘴角的於伤,脸色非常不好看,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看到江晚霜下楼,他随即扔掉了手里的刀叉,高昂起他那如雕刻般的下巴,冷眸睨着她,表示强烈的不喜。
一头乌黑柔软的碎发不羁地在微风里飘扬,阳光透过长睫的剪影,让原本白皙的脸颊衬托得嘴角的於伤愈加明显。
江晚霜下楼的动作有片刻停滞。
那是她揍的。
“你倒是起得早。”
某帅阴阳怪气道。
他偷了十八年的食也没出过意外,居然昨晚就被揍了,被揍了不算,居然还……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是多痛苦的一脸表情回到房间。
而这家伙房间里的灯亮了一宿,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隔壁偷听他惨叫?
想了想,江晚霜还是礼貌地同他打了个招呼,“……早。”
南宫睿渊冷嗤一声,他用想刀人的眸光在额头上写了一个大字:我早你个头!
如果他昨晚不吓她,她也不会失手揍他。
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无视南宫睿渊,江晚霜眸光清淡地扫过他嘴角於伤,装作没事人般从桌上揣了个馒头就往外走。
昨天南宫城说了,给她办了转学手续,学校里来电话,让她今天去报道。
南宫睿渊嘴角抽抽,抓起桌上的一个三明治就欲狠狠咬一口,却不料,张大了嘴……痛!
他娘的,本少爷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气。
不吃了!
把手里的三明治一扔,南宫睿渊挎起书包就追了出去。
一辆豪华款的奔驰停在别墅门口。
江晚霜刚要伸手去拉车门,南宫睿渊冷冽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抱歉,这是我的车,你没资格坐。”
攀在车门上的手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松开,身后的人却己经走过来抬手将她掀到了一旁。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