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家。”
王若芳顿了顿，声音忽然哽咽起来。
“以前是阿姨不好，以为你顽劣任性，你走之后我才幡然醒悟，我错得有多离谱，那时候你也还只是个孩子，我一个成年人应该多多包容你的，可我却……所以，你觉得对不起我？”
不等王若芳的话说完，慕柠的声音就插了进来。
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
把王若芳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噎在了嗓子里。
眼底的泪流也不是，不流也不是。
意识到自己暴露了真实情绪，王若芳连忙收起眼底的所有情绪，低头继续抽泣着。
“……嗯，是阿姨对不起你，这么多年，阿姨每每想起你就格外自责，以至于我睡不着，吃……那不如跪下给我嗑一个？”
慕柠笑意盈盈地看着王若芳，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这次王若芳彻底愣住了。
多年不见，这丫头的性子好像变了很多。
那时候还小，没什么心眼，轻而易举就能被她玩得团团转。
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现在长大了，反而不好拿捏了。
慕柠见王若芳没反应，起身走到她身边，笑容深了几分。
“阿姨，既然要道歉就得有诚意，您该不会只是嘴上说说而己吧。”
王若芳咬紧后槽牙，脸颊的肌肉逐渐绷紧，明显是在犹豫。
几秒后，扑通一声跪在慕柠的面前，当众给慕柠磕了一个。
“柠柠，对不起。”
呦呵，这么大的屈辱都能忍受，看来她的存在对现在的许家很重要。
慕柠挑着眉扫了一眼许从唯和许乐鸢的脸色，看到他们隐忍的怒意，心里一阵畅快。
人是他们死乞白赖求回来的。
那她又怎么可能让他们高高兴兴的算计她。
总要给他们找点不痛快。
慕柠没动，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