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寂静的燃烧着……刺鼻的黑烟,透过泛黄油腻的玻璃灯罩,悄无声息的蔓延着整个房间。
三张供桌,依次靠墙摆放,每张上面,都立着一根还未点燃的洋蜡。
白泽此刻就站在中间的供桌前,抬头看着墙上的字,愣愣的出神。
对面,南墙根,并排站着神色慌张的两男两女。
西个人,无一例外,全都一动不动的盯着地上那具身穿藏红色散袍,心口处插着一把剑的男人尸体。
“人是我杀的,真要是有‘条子’找来,我个人扛了。”
一个身穿黑色麻衣短褂,右脸颊留有刀疤的魁梧汉子率先说话了。
“别……别,哥们儿,说好了咱们五个一块扛的,警察要是真来了,咱就实话实说,是被这孙子绑来的,反抗出于自卫,sharen纯属意外。”
说这话的,是一个脖子和手腕上都戴着奇特念珠的男人,话音虽颤抖,却充满了江湖气息。
“嘿,那小子,别看了,怎么样,你咋说?”
白泽没有回复,若有所思,脑海中回忆着自从来到这个房间后所发生的一切……就在五分钟前,五人几乎是同时睁开的眼睛,他们互相都不认识,更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当时,房间内除了他们之外,只有现在己经躺在地上的这个男人。
男人说,自己叫[引路官],五人之所以能来到这,是因为犯下了滔天罪行,需要洗掉身上的罪孽,而[赎罪]的方式,就是桌上供奉的字。
这样的说法想想就太过荒谬,最终,在几人的攒动下,魁梧汉子夺过男人的铁剑,将其一剑穿心。
怪异的是,男人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的反抗,好像早就做好了被杀的准备。
整个过程白泽没有说话,也没有参与,一首作为旁观者注视着,因为他的心中,早敲定了一个雷打不动的事实。
这里,是梦,而他,必须要尽快醒来。
想到这,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