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着脸对佟成说:“这玩意儿也忒难喝了!
俺是真受不了哇!”
佟成见状,笑着解释道:“这豆汁儿啊,你要是稀罕上了,那指定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惦念着,顿顿都离不开。
但要是不稀罕,那可真是一口都咽不下去啊。
不过呢,要是能喝下第二口,那就有八成能喜欢上它。”
佟成其实早就预料到藤源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在点豆汁儿之前,特意给藤源从旁边的摊子要了油条和豆腐脑。
果不出所料,藤源只喝了一口豆汁儿后,便立刻放弃,转头开始大口吃起油条、喝豆腐脑。
“俺是真整不明白这玩意儿,老北京有不少好玩意儿,可这……”昨天藤源在全聚德吃着又便宜又好吃的烤鸭子的时候,心里还想着这个豆汗儿一定更好吃,否则佟成也不会推荐给自己。
今天他尝了一口,那几乎就是.....如果不是看到佟成本人一下子就将整整两大碗灌进了肚子里,他一定以为这个佟成在故意为难自己。
“没啥事儿,这玩意儿喝不惯就拉倒,这世上本来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强整下来的玩意儿,到最后肚子里装不下,反倒有可能把原来吃的烤鸭子、红烧肘子啥的都给吐出来,那可就亏大发啦!”
佟成这句话似有所指,又似乎只是在说这一顿的豆汁儿。
藤源心里一紧,连忙道:“哎呀妈呀,有些事儿啊,还是顺其自然得劲儿,强求不得啊。
不过佟兄啊,俺还是得跟你道个歉,关于乘警长那职位……”藤源还想解释几句,毕竟在上个月起,他这个满铁空降下来的乘警长抢了佟成“等了”西年的乘警长职务很是不好意思,虽然这是上边的统一安排,但藤源仍然觉得无论从各方面来讲,佟成都比自己更适合于出任这趟从北平一首开到新京,并准备继续延伸到哈尔滨的长途列车的乘警长。
佟成摆了摆手,打断了藤源的话,“藤源君,不要这么说,这都是上面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