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没打算改,咱俩能处就处,不能处就散。
从德黑兰启程到京市国际机场的飞机平稳落地。
想起方简当时脸上的表情,梁胥行脸上还是带起了笑意。
旁边陪同的几个要员不知道这位刚才还低气压的大人物在高兴什么,不过他高兴总比不高兴强。
他们这次可算是见识到了恒远当家人的魄力,此人在谈判桌上的的强势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不小的阴影。
一位戴着方框眼镜的中年男人瞥见他的脸色,开口道:“梁总,这次合作达成,您的恒远可又要上一层楼了啊。”
对于这番奉承,梁胥行没接,只说,“刘局,您这话说的,恒远爬的再高也还在京市。”
“是是是,”刘局笑着说,“别说在京市,就是在往外看,也没几个能和恒远比啊。
这口肉给别人还吞不下呢。”
身边几个要员和秘书闻言都跟着附和了几句。
秦安适时插嘴,把话题丝滑得带到这次的项目上,几个人就坡下驴,又是一番感慨。
出了机场,几人告别,刘局临走前,特地到梁胥行跟前说,“老爷子身体还好?家父一首惦记着,说了好几次要登门拜访,这几年也一首忙,也没能去成。
梁总见到还得麻烦你给老爷子捎个好。”
梁胥行脸上笑意未减,但明显没有刚才那一瞬的浅笑真诚。
没等他开口,身边一个家里旁系,叫顾东升的就说:“前年过年的时候,二叔公还说,小辈们忙点好,多在自己的事业上使力,比什么都强。”
“是是是,老爷子说的是。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梁总,后续事宜我们再商讨。”
刘局一走,梁胥行就瞥了顾东升一眼,倒是没怪他的自作主张。
顾东升本来心里也打鼓,梁胥行在这,哪里轮到他开口。
但是这位遇上不喜欢听的话也不显露一二,趁着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