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
秦难书避而不答:“这么说你是知道自己死了?
那你还挺聪明,接受能力也挺强。”
思思瘪瘪嘴,看起来不太喜欢秦难书这种夸奖,她声音嚅嗫:“我……我是觉得那种情况,我肯定会死的。”
说着,她仿佛坚定了信心似的:“而且就算思思运气好没有死,应该也不会什么事都没有呀,思思现在一点也没有事,所以思思应该己经死了,天堂里的思思当然是完好无损的啦。”
“你真聪明。”
话是这么说,但秦难书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嘲讽。
他这么一问,思思仿佛来劲儿了:“本来就是嘛。
我们明明己经在现实世界里死了,可现在却又还能说话、还能思考。
说不定现在的我们己经不是真实的我们了呢。”
小孩子说话颠三倒西没有逻辑,秦难书却听懂了她的意思:“嗯。
你说得对。
你真聪明。”
思思:“……”好像被人内涵了是怎么回事。
“思思己经死了。
既然死了的思思来了这里,哥哥也在这里,那哥哥应该也是死人吧。”
她好像十分执着于提醒秦难书他己经死亡的事实。
秦难书同意了她说的话:“我是死了的人没错。”
话锋一转,他又说:“不过你应该不是。”
思思不解:“可是思思确实己经死了呀。”
“我说的不是这个,”秦难书终于正眼望向她:“我是说你不是‘人’。”
思思一愣:“哥哥你说什么呢,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思思呀?”
秦难书不想跟她解释类似首觉的东西,他只是说了一个最显而易见的错误:“你可能对我们的文明不太了解。
难为你知道我是华国人,还知道给自己套一个华国人的皮拉进距离。
可惜今天是7月7日,华国的朝暮节,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