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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20日最近好像有些奇怪。
昨晚,大抵凌晨1点,我听见了惨叫声。
不止一次,我向科研所的人员反映,他们告诉我那是正在被HUKI-2折磨的病人发出的惨叫声。
可我总觉得不太对,我好像还听见了打斗的声音。
打斗声很剧烈,不太像一个被病毒折磨的人可以爆发出的力量。
往后的日记越写越短,几乎成了一两句闲言。
2012年2月22日我感觉科研所送过来的注射疫苗的病人的实验数据好像不太对劲。
我很难说出理由,因为这些数据看起来十分正常。
难道是我这段时间太累,还是我神经太敏感了?
我问过他们为什么不准我首接接触感染的病人科研所的人员告诉我这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
哪怕我再三请求接触病人,他们也不肯同意。
现在想想,真的是为了保护我吗?
2012年2月25日我感觉我像是在被引导着做实验。
真正的转折出现在三月底。
2012年3月25日我简首不敢相信我听见了什么!
一个“自愿”进行实验的感染者,逃出病房,他看见了我,他说我们是恶魔,他说我们在做非法的人体实验。
他说有人强行把他带到这里,他被注射HUKI-2。
而注射的原因仅仅是HUKI-1病毒对他无效,所以科研所的人想在他身上实验HUKI-2,探寻他是否具有什么先天抗体。
我的天啊!这简首惊世骇俗。
科研所的工作人员很快赶到,他们向我解释这个人只是被病毒残害到精神失常。
我不再相信他们的说法了,我会自己调查,我要找出真相。
接着日记主人不断分析被送来的患者数据,字迹越往后越潦草。
最后一篇日记在4月1日,每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