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
为什么众口总能铄金？
难道正义从来不是形容词，而是一个数量词吗？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巨大的痛苦一瞬间摧毁了少年的堤坝，这种痛苦哪怕是分摊到每一天都让人绝望，更不用说是一瞬间爆发了。
少年蹲下来痛苦地捂住头，面色苍白，眼中满是血丝。
少年本不用承受这份痛苦，他本可以对这一切熟视无睹，自己当自己人生中的观众，而不是主角。
少年仇恨地盯着眼前的道长，是他把自己从观众席上拉下，拉到聚光灯下扮演小丑。
道长看着少年狰狞的模样喃喃自语道：“这就是真实的情感吗？
原来当初那一个弥天大谎骗过了祂们吗？”
念及此处，道长看着那个痛苦的少年，眼中闪过怜惜，他轻轻地抚摸着少年的额头，柔声道：“孩子，这是你灵魂健全的必经之路，就好像盲人复明时，会觉得阳光格外刺眼，从来没有情感滋润的人，恢复时会比旁人更加敏感，当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过这种先例，也没有人有这个资格有这种先例，海市蜃楼里只能开出虚无的花，永远也开不出真正的花。”
虽然老道士说着少年听不懂的话，但是在老道士手掌的抚摸下，少年头部的疼痛感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少年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眼神的不对，但是对于一个陷入极度痛苦的人来说，寻找发泄口是其本能。
少年面露愧色，想要挤出一丝微笑给老道士，但由于痛苦仍未消除，所以笑容显得有一些僵硬与不自然，像一朵皱巴巴的小白花。
老道士也读懂了少年的亲近之意，也回了一个俏皮的笑。
突然，少年发现灯灭了，不，不对！
是少年的视觉被剥夺了，因为如果灯灭了，室内就算再暗，他也能看到屋内摆设的大致轮廓，然而，少年眼前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是最纯粹的黑暗。
少年还来不及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