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块儿去。”
厉行止说了一大堆话,又停了许久才说道,“你放了她吧。”
厉行渊盯着厉行止满眼的红血丝,拍了拍瘫在地上一脸死样的厉行止的侧脸。
“不说别的,就算厉家接受不了她,在我面前,也没人敢怠慢她。”
明年一到,厉行渊便开始从他父亲那里接手厉家所有的生意。
但是,成为厉家家主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年龄必须过三十而立之年,也必须己婚。
所以,温雨和厉行渊的婚事即将提上日程。
厉行止半死不活中又被厉行渊揪着衣领提了起来,脚掌拖地半拉半拽的跟着厉行渊往外走。
“哥,你要把我扔哪去?”
厉行渊打开这个房间的大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温雨,似乎是早就知道她在这里,于是他在身上较为干净的地方擦了擦手。
温雨越过他扫了一眼厉行止,看到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刚想说一句算了。
再打下去,人该没了。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视线被挡住,一个温热的大手覆盖住了她的眼睛。
“别看他,要不晚上你又睡不着了。”
“可是。”
温雨感觉那个厉行止下一秒似乎就要断气了。
厉行渊没听她说完,掰过她的肩膀把人转了个身,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背。
“先回房间等我,一会儿陪你吃晚饭。”
等温雨转过身来,身后己经没有厉行渊俩兄弟的身影了,只剩了地上的一条长长的血迹。
温雨心情慌乱,他怕厉行渊下手没轻没重的,事情又是因她而起。
而且,她今天心情差又完全不是因为厉行止的话,她没有理由让厉行止为她的情绪全部买单。
看这样,厉行渊今晚是铁了心的要教训一下厉行止。
温雨担心再出什么事,沿着地板上长长的血迹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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