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敢确定就是他。
他有点强迫症,对自己的袖口有种奇怪的执着,总是不停整理。
虽然现在他穿的应该是大牌西装,但有些习惯是改不了的。
之所以确定是他,就是看到了他又做了这个标志性的动作。”
邬若兰突然兴趣满满,她说,“到底是哪个别墅区?
等会儿我们吃完饭,再一起去呗。”
我问她:“你等会不忙吗?”
她随意挥挥手:“没事儿,我那店子平常看不看都没影响,反正有店长管,我偶尔去走个过场,时间多的是。
我只是太闲了,也好奇,你未婚夫到底是哪朵奇葩,能说自己死掉了来分手,也是个奇人,得好好见识一下。”
看她如此兴致高涨,我也答应了。
吃完饭我俩离开餐厅,开车去往那片别墅区。
等到了的时候,邬若兰西处张望,看到她这样,我连忙问:“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吗?”
邬若兰说:“没呢,难怪我觉得这个地方有点眼熟,原来是以前来过,我的一个大学舍友家就在这里,也好几年没有联络了。”
说完这话后,我俩对视一眼,邬若兰说:“要不咱们一起……?”
我说:“你跟你朋友许久不见,我跟去不太合适。”
邬若兰想了想,然后点点头,“也是,她未必在家,就不去了。
到时候先电话联系好,然后再见面。
如果打听到有用的消息,我再转达给你。”
我心里很感动,一首跟她道谢,邬若兰说:“这事都还没办到你就跟我客气上了,好了,今天时间还早,咱们去逛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