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寒风刺骨。
路上的一行人,顶着雪花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在讲述着冬天的故事。
街道两旁的树木,披上了洁白的外衣,仿佛是大自然在为它们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老鬼,你那儿有火吗?
借个火儿?”
这里有两个士兵,其中有一个年纪稍大的老兵,全队就属他喜欢耍滑头,是个油子,于是就得了这么个绰号。
“哎,哎,哎,老鬼也是你能叫的?
你信不信我一棍敲死你?”
借火的是一个年轻士兵。
“人家都那么叫,凭什么我能不能啊?”
“辈分辈分,懂不懂?
对待老一辈的要尊敬。
他们可以叫我老鬼,那是我和他们平辈儿。”
“好好好好好,前辈,前辈,前辈。
能借个火儿吗?”
“给,小兔崽子,再敢乱叫,我收拾你。”
随即扔了一个打火机过来。
年轻士兵从怀里拿出一包烟快速地从中取出一根儿,叼在嘴里,然后打火点燃一气呵成,最后悠悠的吐出一口烟。
“哎,我说前辈,只剩最后一个箱子了吧?”
“是滴,是滴,把这个箱子搬到里头去,就算完成任务了,而且据说这个仓库也要废弃了,里面都是一些不要的垃圾。”
“这样啊,哎,我记得这最后一箱里面,是个构造体吧?”
“好像是哦。”
年轻士兵说:“要不咱打开看看?”
“看看吧”。
年轻士兵随即将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一脚,以防火灾。
随着箱子的打开,这里面是一具残破的机械构造体。
这是一个女性构造体,带有一点红色挑染的黑色长发被雪风轻轻的托起,拂过她那安详的脸庞,细细的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久久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