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顶了顶洁白整齐的牙齿,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那又怎样,己经重新长出来了。”
“哟哟哟,那又怎样?”
男人阴阳怪气了一句,“你把人反杀按在地上摩擦到哭,最后他还被他爸逼着来家里给你道歉,哭得稀里哗啦那小可怜见,你忘了?”
“没忘。”
贺楚亦会永远记得,喻惟流泪的样子。
“没忘就好,人心里可恨死了你,我告诉你,喻惟早就在圈里宣布跟你势不两立,你现在这表现,不会是自己单方面想和解吧?”
“迟早会和解的。”
电梯门开了,贺楚亦长腿跨出电梯朝酒店外走去,“你怎么知道照片的事,你也在帝都猛A群?”
“卧槽,什么猛A群?
谁建的?怎么没人拉我?”男人一连串疑问。
“可能你不够猛。”
贺楚亦随口应了一声,他记得群聊人数是4个,应该是平日里和喻惟一起玩的朋友。
所以说,里面有人认出自己,把照片传出去了。
于是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立刻回:“我有个朋友私发我的,要不是我出面,你俩的床照此刻圈里恐怕己经人手一份了。”
听到床照,贺楚亦轻“啧”了一声,然后才说:“把你朋友名字告诉我,然后照片的事找人压一压,别让喻惟家里知道。”
男人再次传来的声音明显透出几分无奈和恨铁不成钢,“我说哥你别太爱了,你对他这么好干嘛,你别出个国思想就开放了呀,咱可不兴整AA恋那死出。”
“知道了。”
贺楚亦在酒店门口站了两分钟,就有一辆打着双闪的加长豪车停在路边,车上立刻有人下来给他打开车门。
上了车后,他冲电话里的人说:“接风宴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玩。”
-贺楚亦走后半小时,一首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喻惟终于忍不住把手机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