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去,把那贱婢给本候押来,本候倒要看看,那贱婢生了多大的胆子,胆敢顶替小姐身份,妄图麻雀变凤凰!!”
不多时,两名家丁押着巧儿来到正厅。
当她看见站在厅中的佟之重时,面露激喜,可见厅中气氛僵滞,侯爷夫人恨不得生吞了她的愤怒模样,一些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解开束缚后,她第一时间朝着易徽茵跪了下来,匍匐在地,哭求道,“小姐,是奴婢不对,冒用你的名字身份与佟公子私定终身,如今奴婢己是他的人了,还求小姐看在奴婢从小就伺候小姐的份上,成全我们吧……”她也只敢求小姐,求侯爷,恐怕这会都己经没命了。
“啊?!”
这一声惊呼,不是侯府谁人发出,而来自佟之重。
易徽茵闻声看向如遭雷劈的男人,冷笑诘问道,“佟公子为何惊呼?”
“我……你什么?
是不是听着巧儿的声音十分耳熟?
怎么你们从人生哲学谈到诗词歌赋,你还未见过她真面目?
之前我还想不通,她只是冒充我身份,可你见着我却不感觉意外,现在倒是懂了,她每次都是以面纱示人吧?”
佟之重张了张嘴,想否认,可现在否认己然来不及。
易徽茵再次将目光看向面前跪着的人,为原主的枉死,赏了她一巴掌。
“你倒是聪明,知道冒用我的身份给自己选婿,私定终身,等他高中就收拾包袱跟他私奔,之后与他说,你的事被家中发现,己被盛怒的父亲撵出家门,你无法用娘家势力助他官运亨通,可你又是那么蠢,以为算计了所有人,殊不知机关算尽也不过是别人套里的猎物,委身于他还有啥撤退可言,他知你是侯府家的小姐,能放过你?
你以为他的那些海誓山盟有几分真心?
批发一斤五文钱,对门的蔡大娘都要将他踹飞!”
巧儿不哭也不闹,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到底是从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