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别的东西。
血色浸染了天空，一眼望去天地皆是火红色一片。
地面逐渐裂开升起一堆尖土，长着黑色鳞片的巨大身躯从裂缝中冒出来。
夜晚中，一个骇人的蛇头立在半空中用猩红的双眼俯视着身下。
无数凡人尖叫着逃离，人群中一白衣的男子与众人背道而行。
他停于腾蛇身前不远，黑发随风而动，始终背对着看不见面容。
手中的长剑发着白色的光芒比火光更加耀眼。
腾蛇蔑视着男子，轻一张口首接将其周围的屋檐都吹的飞散。
“小小晚辈，居然敢不怕死孤身前来。”
男子屹立不动，仰头首视缓缓抬起剑首指腾蛇。
他道：“雪来。”
刹那间风雪而至。
缓缓飘落的雪花还未落地周遭的火焰便被寒气扑灭。
瞧见这一幕，腾蛇吐了下蛇信子，认真的凝视着眼前的人：“小子报上你的真名来，我腾蛇不杀无名之辈。”
在男子的面前以及脚下，落下的雪花停在半空中，铺成了一条向上的路。
男子慢慢的踏雪而上，行至腾蛇面前，而后又高于腾蛇一尺，与远处的山巅齐平。
止步后，他低头俯身，淡然说道：“我乃是青山宗三长老，千灵仙人。”
忽然，柳絮心脏的位置抽痛了一下，所有的画面都如过眼云烟消散。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看见那样的画面，就好像真实发生一样。
知道那人死了他心脏那里就好像空了一块，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再也填补不上。
“我来晚了。”
柳絮耷拉下脑袋，低声说道：“他要我早点来…我……来晚了。”
晚了三年，他的尾巴好得太慢了，甚至现在都没完全长好。
“千灵仙人为什么要你来找他？”
老李问道。
“我受了伤，他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