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
容斯珩心疼不已:“冉晴,你干什么?”
冉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唯一不会打我的,但我做错了事情,一定要接受惩罚的,她下不了手,我自己打。”
“几本书而已!
根本不配你这样做。”
容斯珩用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水,怜惜不已:“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走,我先带你去冰敷。”
他们又一起走了。
又只剩下徐唯一一个人留在原地。
面对着房间里空空如也的书架,还有心里的满目疮痍。
过了一会儿,容斯珩回来了。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冉晴哭得太伤心,好像动了胎气,你去看看。”
徐唯一哼笑了一声,说:“你不是信不过我么?
开车带她去医院吧。”
“徐唯一,你身为医生,治病救人是你的本分!
万一冉晴跟孩子有个意外,你对得起自己的职业吗?
你对得起自己身上这件白大褂吗?”
徐唯一深吸了一口气,又沉沉吐了出来。
她一直以自己身上这身白大褂为荣,可现在,白大褂成了捆着她的枷锁。
她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容斯珩拉着她往外走:“先去看冉晴。”
可是冉晴根本没事,半靠在沙发上刷手机。
见徐唯一进来了,连忙站了起来,“唯一,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徐唯一已经很平静了。
“你故意说自己动了胎气,把我骗过来?”
“唯一,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我只是想跟你道个歉而已。”
徐唯一转头看向容斯珩:“你也知情?”
容斯珩说:“徐唯一,只是一些书而已,冉晴已经道过歉了,不要再继续死抓着不放。”
徐唯一气笑了:“只是一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