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好玩具,在报废之前也该让他们也跟着享受享受。”
下人们听懂了赫连泽的意思,把云瑶拉了出去。
赫连泽紧紧抱住我,但下一瞬又赶紧放开,我看得出,他是害怕把我弄疼。
“阿芙别怕,我有办法医得好你,你是要跟我相伴千万年的,你不会死。”
赫连泽没有食言,傀儡师用了秘法,再加上赫连泽日日用魔气滋养我,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我好转后,就不再见他,他每天雷打不动跪在我房前,可即便这样,也打动不了我分毫。
我已经长出舌头能说话了,但我对他,无话可说。
一天傍晚,他照常跪在了我房前,念念叨叨,自言自语。
“阿芙,你太恨我了,恨到让我害怕,我总是害怕哪天一觉醒来,你就离开我了,所以我只能把你关进寒冰渊。”
“我知道你现在还是恨我,也恨那些伤了你的人,没关系,我已经把珠儿跟那些侍卫全都碎尸万段了,他们的亲眷也别想逃脱,你一天不原谅我,我就虐杀几个,我都杀累了,阿芙,你赶紧开门好不好?”
一股无名之火从脚底而生,直冲头顶。
我怒气冲冲打开了房门,险些被吓到。
他今天穿着是一身铠甲,上面已经沾染了血迹,看样子又是在哪里征战过。
“赫连泽你这套法子还没用够吗!
以前你用天下人性命逼我就范,现在又想用这些无辜家眷的性命逼我原谅你,你就没有半点仁心吗?”
“没有。”
他抬头看我,粲然一笑,“只要能让你陪着我,那些人死再多,都是应该。”
“真是无药可救!”
我愤然转身。
一个士兵急火火跑来通报:“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