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帮我了。
他动用关系,使了银钱,让人替我去死。
他掐着我的脖子,声音犹如冰窖,“许珈禾,像你这样的人,不配死!”
我被关进了地窖,大冷的天,没得吃也没得穿,我依旧穿着那身被刑具烙伤的囚衣。
伤口腐烂又未好,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我的鼻间。
在我离开那里之前,死而复生的林微月穿着一袭黑袍来到了地窖。
她站在那里,目光恶毒,脸上带着笑,“许珈禾,开心吗?
这都是辰哥哥为我做的。”
开心,刺骨的开心。
从前,顾一辰从未告诉过我,他心悦林微月。
我未发一言,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林微月似乎被激怒了,“你总是这幅死样子!
你这贱人往后我看看你怎么装!”
“你就要被送到漠北了。”
她近乎癫狂的笑着。
我心下一沉。
隔日,我就被顾一辰亲手送到了漠北,杂耍团。
我哭喊着,求他听我解释。
但顾一辰却像看死物一样的看着我,眼里带着鄙夷。
唯一听他说话,是他与一个佝偻的老男人。
他说,“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尊卑。”
佝偻的老男人咧嘴笑了,十分谄媚的应承。
正是因为顾一辰的这句话,我进入了深渊,永远爬不出来的深渊。
因为身上的伤疤尚未好,我连路都走不稳当,那老男人便押着我和一群猴子待在一起。
不是真的猴子,是穿着猴子皮的人。
旁边有看守的,只要没有学待在笼子里的真猴一举一动,就会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