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筋,任由头发散落下来。
一瞬间的我觉得,这个家、这个男人也不是非要维持和继续与他生活在一起。
我扯了扯自己有些僵硬的脸。
我今年才39岁了,我还没有过上年轻时幻想挣钱就去旅游的生活。
于是,对着梁博名又指着我鼻子开骂的两句:“凭什么我掙的钱要给你花?”
03“这是你用我的钱去商场买的!”
冷笑从我的心中,蔓延到我的嘴角。
似乎有某种东西,仿佛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了,企图我给它从心里阴暗的地方给放出来。
我走前一步,眼睛瞪大,嘴角下咧。
透过客厅展示柜的玻璃柜,我看到了我自己的面容被的可恶又丑陋。
完全想象不到在婚前,在大学时,我那青春年华的半点少女模样。
我看着自己因为长期不运动,光是照顾两个孩子,和公公婆婆,时间都不够用,脸上却枯槁憔悴。
这样的婚姻还有必要存在吗?
今日的2片瑞士卷仿佛是在我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于是,我毫不客气地回馈他更大的吼声:“你凭什么一回到家就躺在沙发上打游戏?”
“你凭什么一回到家就扔下你的臭袜子,凭什么躺在我收拾好的房间?”
“你凭什么享受我给你的洗的、晾的衣服,你凭什么穿我给你熨烫好的西装?”
“你又是凭什么一年四季三餐都给吃我给你做的饭菜?”
“还有你的父母,他们是什么模样的吗?
你这个做儿子的是真的不知道?
凭什么要让享受他们那些恶心的炸裂为什么习惯?!”
“每一次我往冰箱里放大女儿和你喜欢的腌菜腌萝卜,婆婆就要打开,用她嘴里咀过的筷子搅拌一下,说什么她刚去过寺庙里吃过斋饭,她的口水是受过佛祖的馈赠。”
“还有明天就是父亲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