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我生不得孩子,如今我浑身无力,连挣脱开她都是不得,你忍心看我像废人一样躺在床上任你们鱼肉吗!
宋裕安终于搂过梅若初,淡声吩咐下去:夫人急火攻心,生了癔症。
没医好之你们好生照料她,别让她乱走。
看来我是要被软禁了。
宋裕安!
你不能和她生孩子!
宋家嫡子必须从我的肚子里出来!
我嘶吼着,他看我的眼神却越发嫌恶,抱着梅若初扬长而去。
走了更好,乐得清静,我装得难受死了。
我喝了口梨汤润润嗓子,思考着如何与梅若初取得联系。
如今我与梅若初表面上已然撕破脸,我干脆梳妆打扮,作出哭哭啼啼的样子,全然不顾婢子们的阻拦,坐着一台小轿回了秦府。
这几年来,爹娘怨我爬了姐夫的床,一直对我不闻不问。
然而这也只是表面。
在我决定嫁入宋府时,他们就劝过我。
姐姐的仇未来还有机会报,但他们不希望我白白葬送了自己。
我不悔,那是我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知晓我已下定决心后,阿爹让我只管放手去做,万事秦府顶着。
今天我借着与宋裕安闹了嫌隙的由头回了家,跪在爹娘面前大哭,直说要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