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我拖着行李进了寝室,根本没把趾高气昂的尖叫女放在眼里。
真可笑,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看不起农民,有种顿顿吃空气啊。
另外两个室友却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尖叫女抱臂靠在椅子上,嗤笑一声:“这个学校里敢得罪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牛逼!”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出了寝室,短发女急匆匆的跟上去。
刚才对我喷酒精的女孩却拉下口罩,含着眼泪向我道歉:“我叫张宁,刚才真的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
不过你得罪了夏桃,还是赶紧想办法跟她道歉吧。”
我随意扫了一眼那个叫夏桃的尖叫女的桌子,上面琳琅满目摆满了大牌化妆品。
再看张宁,一副文弱胆小的样子,我心中了然,恐怕是这个夏桃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到处欺负老实人。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又没做错事,凭什么给夏桃道歉。”
张宁的脸色白了白,咬着嘴唇,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江源,夏桃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我毫不在乎,法治社会,她夏桃家里再有钱也唬不住我江源。
可我没想到,有些人狂起来压根就没把法律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