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就当抵过了,”说着拿起床边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穿。
“你我萍水相逢,就此别过。”
手碰到衣服旁边其余几样东西的时候一愣,把那本纸帛塞进衣襟,软剑别回腰间,那个破了个洞的酒葫芦也挂在腰间,拾起那块乌金玄铁令牌,放在手中,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要离开。
蓝思追没有阻拦他穿衣,只是把人拦住,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药汤,“公子,你先把药喝了,小生也放心。”
李莲花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还是不愿意喝,迈步就要离开,蓝思追固执地把人拽回来,李莲花有种他不喝就出不去的感觉,咬咬牙,端起一饮而尽,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
他不想和人有过多的纠葛,他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做,那少年一看就非富即贵,他也不想纠结体内那股柔和的力量从何而来了,只想远离。
蓝思追皱着眉看着手里的药碗,想起那人一脸的不情愿,有点后悔执意要人喝药了,但不喝病能好吗?
半晌,想起什么,抿唇把碗底剩余的药汁倒进嘴里,苦的他一个劲儿皱眉,简首比羡哥哥的糯米粥还有过之而不及,一个辣的灵魂出窍,这药比黄连还苦。
西岁那年,魏无羡洗刷冤屈,蓝家把温家剩余的人接回云深不知处,蓝思追被蓝忘机照顾教导的很好,几乎没有生过病,他第一次知道药这么苦,难怪景仪每次顽皮受伤含光君逼着他喝药他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领教完药味,蓝思追退了李莲花住的房间,没有多纠结,打算出去逛逛,了解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
他和李莲花本就萍水相逢,他来这个世界本来就有自己的事儿要做,对于朋友,他向来随意,能处就处,不深交他也不介意,问心无愧就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