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放站起身,眼神冰冷的看向三个婆子。
话确是对沈相说的,“左相,事实己经查明,这三个恶仆不止以下犯上,而且破坏我大越法纪构陷主家,应判处流放之刑。”
沈耀安含糊道:“这三个婆子都是前任左相留下的老人。
这个……”见他犹豫,谢放又道:“古来天子犯法庶民同罪,何况是几个婆子,难道要比皇上还金贵不成。”
沈耀安连忙摆手,“那这几个婆子就交给七公子处置了。”
说着他又吩咐一旁的护院:“你们帮着七公子把这三个恶奴都押走吧!”
三个婆子见自己不止是被发卖,而且还要流放。
那流放,可真得是有命去,没命回呀!
她们一个个的跪在沈赵氏的脚边哭求着…“夫人,救救我们吧!”
“夫人,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呀!”
……哭求声不断。
沈赵氏头疼的扶额:“我叫你们去为难三姑娘了?
现在出事,犯法了,求我也没用。”
说着,她冲紫衣婆子使了个眼神。
紫衣婆子瞬间就领会那个眼神,不哭不闹了。
其他两个婆子见,带头的不闹了,她们哭求声也渐渐小了。
沈凝悦开口:“大人,其实害我的我西个婆子。
只是有个婆子。
好像还在我房间守株待兔。”
想了想沈凝悦又补充问道:“状子我是现在写,还是去衙门写?”
犹豫了几秒,谢放道:“为了三小姐的闺誉着想,在家写就好。”
说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抓另一个婆子。
沈凝悦忘了,她压根就不怎么会用毛笔,现代社会的笔都是硬的。
这毛笔,只是小学时,玩了那么三五天,着实尴尬呀。
她拿着毛笔狠了狠心,还是写了状纸俩字,然后是经过。
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