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换澜问:“需要多久?”“起码要半个多月。”两个人只能回去。听说这事儿的詹老却陷入了沉默。他私底下让老二托人查查是什么人在修缮墓园的绿化。他怎么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呢。老二的人手脚麻利,下午就传来了消息。说是有个企业主动给墓园赞助了钱和树木绿植,希望他们家人长眠的地方环境可以好一点儿。“什么企业?”“江家。”“可我也查了,江家并没有人葬在那个墓园。”老二说。“江家跟盛家蛇鼠一窝。”詹老脸色冷了下来:“我还以为他会对有有下手。没想到还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詹爷,现在该怎么办?”“那就让他们修呗,反正又不是咱们花钱。我就不信他能修一年。其余的家属难道不会有意见?”詹老冷笑,“也就桑姆能出这么个馊主意出来。”-另一边。桑姆与盛权在家里偷偷碰面。得知了盛权的做法,桑姆气的差点跳起来:“你这个办法除了激怒他们以外,一丁点的好处都没有!”“那个孩子不好抓。一旦失手,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你就想了这么个办法?难道你可以修绿化几年之久吗?还是你能把他们女儿的墓挖了?时间久了,墓园里的其他家属也会有异议。一旦有什么麻烦,就等同于你欠了江家一个人情!”桑姆说:“江家那个糟老头子贪得无厌,最是难缠!”盛权也后知后觉自己的做法可能不大好,但是事已至此,也不能收手。“你要记住,你是想利用他们的。要么就把事情做绝,要么就尽量哄着对方。”“不是你让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吗?”“我是让你抓那个孩子!”桑姆一生气说话比较直白:“活着的才有用,都进骨灰盒的了,能有多大用处!”盛权被桑姆吼了一通,坐下来不吭声了。“还有,你太着急了。你是不是惹盛夫人不开心了?你就不怕她发现了你的心思,私底下跟季换澜他们联手整你?”盛权抬头:“季换澜怎么可能跟她联手?”“怎么就不能?起码盛夫人明面上并没有对他们不利过。”桑姆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扣在了盛权的脑袋上。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是啊,他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可他太想出人头地,把那些人踩在烂泥里了!他已经等不及了!“你必须安静下来,最近什么都不要做。最好去找季换澜他们多说说好话,没准他们还愿意放你一马。”桑姆有种自己看错人的感觉。他叹口气,随后赶着夜色离开了。盛权注意到桑姆临走前的那个眼神。那种失望,不屑的眼神,让盛权内心深处的恨意越发的浓郁。这些人总是高高在上,可他们如果不是比较会投胎,单凭努力与智商,他们哪一点比得过自己?!秘书这时敲响了门:“盛总,盛夫人找您过去。”盛权有些不耐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