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泛黄,上头的人或坐或站或笑或怒。
那些用镜头抓拍下的无数瞬间,记录着我爱上一个人的漫长过程。
闻笙手里还拿着一张,是我在某个一同醒来的清晨偷拍下的,背后写着一行小字。
“愿我爱你恒久,犹如不冻港之春。”
现在看来这话多少有些矫情了,就像这些照片,于我是珍藏,于闻笙未必不是负担。
我从来不想用任何爱以外的东西绑住他,所以我并不曾提及。
闻笙手指微微收紧又快速放开,将照片的褶皱抚平,“……对不起。”
“没关系的,我收拾起来就好了。”
我快步走上前,被他从背后抱住,“对不起眠眠,我不知道你曾爱过我。”
“现在知道也不算晚,而且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对吗?”
“对,你说的都对。”
闻笙低低笑起来,隐约还带着哽咽,“余生很长,我会一直是你的港湾。”
候鸟南飞,孤舟入港,我也终于在春日将至之前回到了爱人怀中,自此不再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