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班。
吴兴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下了两个题目,随后在讲台上翻着教材等上课。
江洵拿出课本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沈傲己经醒过来在刷题了,还是昨天一样的竞赛题。
“你不听课么?”
江洵问。
沈傲淡淡瞥了他一眼,打趣道:“让你赢。”
“那怎么行,胜之不武还不如不赌呢。”
江洵说。
沈傲笑了笑,说:“逗你的,我昨天提前看了,一会讲题再听。”
“行吧,”江洵说,“你今早几点来的?”
“六点吧。”
沈傲在纸上算着草稿。
“那么早?
学校还没开门吧?”
江洵有点惊讶。
“嗯,所以我fanqiang进来的。”
沈傲说。
“哪里的墙啊?”
江洵问。
在他印象里一中西周的围墙都很高,没什么地方可以垫脚的。
“想知道啊,”沈傲看着他笑笑,“就不告诉你。”
江洵还想再说什么,耳边却响起了上课铃声,吴兴戴着麦拍了拍讲台。
班上趴在桌上睡觉的学生醒了大半,全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都打起精神来!
都怎么搞的,今天刚开学第一天就有这么困?
都起来了,还觉得困的自己站后面去听啊,一会要是被我发现有谁上课神游,你就给我站外面晒太阳去。”
吴兴说了一大串后打开教材,开始讲新课。
江洵看了看书,昨晚上己经预习的差不多了,老师也不像之前一样上课盯着他做笔记,他就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一旁的季延哈欠连连,上下眼皮打架,真就和他自己说的一样,几百年没睡过觉似的。
讲台上的吴兴讲的慷慨激昂,说话声里带着北方特有的儿化音,听起来倍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