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脾性古怪,李伯干咳了两声,转移其他话题:“咳咳,你爹最近上哪儿去了?
他上次借我的钱还没还呢。”
陆上头也不抬:“借了多少?”
“十文。”
“……”陆上沉默半晌,说道:“那我去把他腿打断,卸下来给你送过去。”
“诶哟,这话可不兴说!”
李伯摆了摆手,道:“不提这个了,伯伯我也清楚,你们家那情况。”
“对了,你哥那婚事,最近有没有个着落啊?
陆鸣他小子也老大不小了!
这一桩要是再黄,你娘头发估计都要白了。”
陆鸣,就是陆上当今名义上的兄长。
曾经偷看村长女儿洗澡从树上摔下来,自此变成了个傻子。
现在二十五六,同年龄的人娃都满地跑了,陆鸣连婚事都没落着。
陆上随口道:“一个shabi,除非是卖女儿,否则没人想嫁。”
李伯:“……”这孩子,嘴真毒!
陆上刚出生那会儿,全村人都在讲,老陆家的老幺是个怪胎。
别人家的孩子一落地,那是嗷嗷的哭。
这孩子一出来,不哭也不笑,看谁都像在看智障,王霸之气尽显!
就算是拿巴掌呼他屁股,也愣是一声不吭。
哪怕是长大了,也沉默寡言的,却生的一身好气力,人人都说是个能修炼成才的好苗子。
可陆上这些年来,地不耕,活不干,有时候可能一连好几天都不归宿。
在家里横行霸道的,谁让他不爽首接就是一巴掌过去,打的他哥脸能肿起来好几天。
就连他爹陆大海那个一喝醉就发酒疯,砸东西骂人的酒鬼,被陆上拿凳子打的头破血流,身上挂彩,家都不敢回。
这整个老陆家,现在基本以陆上马首是瞻。
这种情况在他们这十里八乡的,还是头一个!
毕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