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她又没贴兄贴。
“等会有安排?”
柳媛跟她默契的挑眉:“放心,我会先送你回去的。”
江聘妍在无聊片刻中饮了口酒,这里灯红酒绿,到处是体面的男女,哪个单拎出来不是个商二代的公子哥大小姐,她是借着柳媛的光来的,所以很识趣不让自己轻易涉足社交。
“你说说看你,一个弹钢琴的,去做编剧了,”江聘妍:“弹钢琴赚不到钱,学艺术更赚不到。”
她灰暗复杂的看着杯中的那口残存“北京不缺我一个文艺女。”
她和柳媛可不同,她只是来自江南小镇的一个女孩,凭着单薄的家世孤身来到北京闯荡。
叮咚手机上来自H-Y点一条回复:你醒太早了,再睡会咱又可以闭眼了“噗.”江聘妍被这幽默的反讽语气笑到,再看对方依旧是在自己上一条信息的六七个小时后回复的。
“我在外面喝酒。”
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的交代了一句。
叮咚就在她要放下手机时,这次对方竟然是秒回。
H-Y:?
我记得你不是昨天和我说感冒吗?
江聘妍:是啊,朋友喊我出来喝的五分钟后,对方又用一种意味不明的语气H-Y:行啊,那多喝点,然后衣服少穿点,回家再洗个你的冷水澡,咱的感冒一定会好的。
柳媛好奇江聘妍一首在笑什么。
“没什么。”
江聘烟摇摇头放下手机,她不知为何被有意思的内容逗笑以后反而对周围的超糟不太融入了,却也兴致的站起来。
“走,喝两杯。”
-上海淮海路的一家台球厅在所有烟雾缭绕的大厅往里,一个用玻璃门隔开的包厢。
穿运动装的男人比例完美的休闲风,帽沿压在头发上,一手撑着桌面,指尖的烟灰抖了一地,盯着手掌心的手机滑动刷新页面,似乎是等待什么信息。
“你看什么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