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顺手打开花洒:“就你这满身辣条的味儿,实在做不下去。”
被热水喷的眼睛都睁不开的闻缈狠狠拍了他两下:“……贺修诚,你就是个狗!”
对于老婆给自己的‘专属爱称’男人不置可否。
等从浴室出来,闻缈再也没有找茬的力气,浑身的无力到胳膊都抬不起来。
至于那个什么白月光,等明天睡饱了再继续找他算账吧!
半梦半醒之间,再次洗过澡的男人把她推醒半抱在怀里:“张嘴,吃药。”
闻缈正困,下意识张开嘴巴,一颗包裹着糖衣的药丸被塞了进来。
咽下喂到唇边的水,闻缈意识清醒了几分:“什么药啊?
贺修诚,你是不是想下毒药害死我,好趁机二婚!”
男人气结:“是啊,毒死你得了。”
但到底没跟她过多计较,淡漠的眼眸扫过茶几,上面的垃圾食品包括那吃剩下一半的冰淇淋己经全被保姆拿走丢掉。
闻缈嘟囔两句,翻了个身又睡过去。
到了半夜,胃果然不舒服起来,但好在睡前吃下的药也同时起了作用,闻缈困得睁不开眼睛,摸索着拉过男人的手腕搭在自己肚子上。
贺修诚睡眠一向浅,此时被惊醒,认命的伸手给女人揉起肚子来。
看着她翻来覆去的模样,到底没忍住,刺了两句,“冰淇淋好吃吗?
干脆疼死你算了。”
闻缈好的时候都不是会吃气的主儿,这会儿胃还疼,那脾气能好嘛。
眼睛没睁开呢,嘴巴就开怼了:“我就吃,烦死你得了,你又不是我爹,天天管得那么宽!”
话刚出口,闻缈自己就清醒了几分,悄悄眯缝开眼睛,果然看到男人沉下来的脸色。
她正想装睡,贺修诚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闻缈一下子清醒,肚子也不疼了,快一步伸手拿到贺修诚的手机,上面赫然闪烁着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