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最得意的手下干将。
父亲也有意让自己嫁给祁欢,祁欢待她,更是犹如珍宝一般。
奈何彼时的她,非把鱼目错当成珠。
姜婉噤了声,一言不发。
她在想什么,祁欢一猜一个准。
“婉儿,你不要想太多,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你既做了决定要与沈平瞻和离,那就一定不可左顾右盼。”
祁欢把想要说的话,刚从字帖上给姜婉指出来,绿萝恰好进来房中。
祁欢赶紧躲进了姜婉的随身荷包里。
绿萝来到榻前,看小姐把字帖铺在床上,“小姐想要练字,在桌上方便,这样不大行吧。”
姜婉把字帖收起来,“我就是随便看看。”
她把字帖顺手放在枕头下,然后问,“有什么事?”
绿萝说:“方才老夫人派人过来,请小姐过去一趟。”
“行,我知道了。”
……姜婉领着绿萝,到了沈老夫人所居的院落。
还未入得屋子里,便先听见打里面传出来阵阵说话声。
守在门口的奴婢,即刻为夫人挑起竹帘,方便夫人进去。
绿萝则与伺候在门口的奴婢们一起立着,随时听主子吩咐。
沈老夫人坐在堂屋软榻上。
老太太一身殷紫色绣纹褙子加身,花白的头发梳成一个元宝髻。
头上并无过多的珠钗、簪花点缀,只有一条镶嵌翡翠的抹额,作为全部装饰。
她的面前立着西位年轻女子,而在榻子一侧,则站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
进屋之前,大概听得了屋中的谈话内容,故而姜婉己经知道了这些人都是谁。
那有了年岁的老妇该是牙婆,而这西位女子,想必就是老夫人想要给沈平瞻纳的妾了。
姜婉走上前,给沈老夫人见礼,“媳妇见过母亲。”
“你来了,坐吧。”
待姜婉坐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