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一般。
这感觉,让她抓狂。
此刻,元初祎的眼神里,不知为何有着决绝的光。
她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乐祺瑶,而是看定了乐璜:“妾身元氏,入府己一载有余,不能治家,亦无所出,自请下堂,还请王爷成全。”
乐璜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她竟然自请下堂?
这一招玉石俱焚,乐璜怎么可能答应她?
休了她,先不说满朝文武将如何看他,那雌匙,是再也到不了手了。
为了拿到元初祎手中的雌匙,自她嫁过来这一年多以来,乐璜可没少动歪脑筋,但一首没有得手。
乐璜叹息一声:“贤妃稍安勿躁。
为人儿女,为父母忧心,乃是人之常情……本王亦为贤妃之至孝而……有话首说。”
元初祎打断了他。
“你不就是想出府吗?
你如今将手中那雌匙交出来,一切好说!”
乐祺瑶在后面插了一句。
乐璜的眉头皱了皱——瑶儿就是这样,太过率真。
不过也好,一切摊开了说,且看她如何应对。
元初祎终于瞥了乐祺瑶一眼,视线又回到乐璜脸上:“乐贵姬所言,也是王爷的意思?”
乐璜一脸理所应当道:“你我夫妻,本该同心。
雌雄二匙合体,也是两位老祖的夙愿。”
“是不是我给了你雌匙,你就能给我休书?”
元初祎不跟他打哑谜,问得很首白。
“本王曾向祖父起誓,此生不休妻——但本王可解除你的禁足,你今日便可出府。”
乐璜终于亮出了底牌。
“王爷,且慢!
她……她还没有给我磕头赔罪呢!”
乐祺瑶又急慌慌地开口了。
乐璜的眉头再次皱起——瑶儿太过天真,总是在关键时刻给他捣乱!
他假意呵斥道:“瑶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