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众位照顾王妃辛苦了,每人可去账上支一吊大钱,并放假七日。”
丫鬟婆子们顿时面露喜色,齐齐跪下谢了恩,就一窝蜂似的涌出院门去。
只有一个嬷嬷迟疑了一下:“王妃晕倒,要不要请个大夫瞧一瞧?”
香荼摆摆手,她便也出去了。
香荼见人走光了,才关上了院门。
她眼中的泪,在关门的瞬间,便汹涌而出。
站在院中等着泪干,可乐璜的声音己传来:“香荼,外面风大,要哭,也进来哭呀!”
香荼回到房中。
软榻上,元初祎昏迷不醒。
另一个大丫鬟梅茹守在她身旁,也早哭得红了眼睛。
乐璜拍拍两人的肩膀:“既然决定走出这一步了,就不必再扼腕了。”
香荼更是放声大哭起来,对着乐璜哭道:“小姐!
这蛊镜一旦启用,您便终身不能再有孕了!”
梅茹也哭道:“蛊镜每用一次,减寿一载……”是的,此时乐璜己经换了芯子。
他的魂魄被蛊镜收入镜中,而元初祎的魂魄,占据了他的躯壳。
这蛊镜是元初祎母家的不传之秘,是她压箱底的嫁妆,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用到。
因为,用它的代价,便是终身不能再生育。
且每用一次,就会减少一年阳寿。
“我元家危在旦夕,我怎能作壁上观?
蛊镜只能夺魂七日,时间紧迫。
如今爹爹下狱,可是一刻都不能耽搁了!”
元初祎对着梳妆镜照了照,镜中映出乐璜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她做了几个表情,适应着这具身体。
随即,对梅茹道:“看好我的元身,守牢了不要让人接近。
我会再调一队府兵,来看守门户。”
又对香荼道:“随我去更衣,我要去天牢看望爹爹!”
说完,大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