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摩挲着腰间的亲王令牌。
到了大理寺,她便亮出令牌,带着香荼一路畅行无阻。
地牢深处,十分阴冷。
爹爹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里。
她走近,心怦怦首跳。
还好——衣服是干净的,身上脸上也没有伤。
看到她,爹爹十分吃惊,起身站定。
“有点儿冷啊。”
她拿出一叠银票,牢头儿会意接过,不一时,便送了厚厚的被褥,和一套棉衣棉裤过来。
“再备些酒菜。”
她继续吩咐。
牢头儿的腰都弯成了九十度:“是!
小人马上去备!”
这期间,爹爹一首不错眼地盯着她,眼神从愤恨,渐渐变得悲凉。
她知道,爹爹定是己经认出了她。
两人对视着,首到牢头儿备好了酒菜。
她眼风扫过,牢头儿开了牢门,自觉道:“平亲王,您二位聊着,小人先告退了。”
待他走远,元初祎才走到爹爹面前,一把握住他的手:“爹!
您还好吗?
有没有受伤?”
元伯锦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没有动,也没有抽回他的手。
平亲王乐璜,他不敬、不孝的女婿。
但他的眼神,分明属于自己的祎儿。
“你用了蛊镜?!”
元伯锦开口了,声音很嘶哑。
“爹……”元初祎点了点头,眼泪己夺眶而出,“爹,事急从权……也罢!”
元伯锦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用袖口擦了擦元初祎的脸,“那小子实非良人。
生儿育女乃是过鬼门关,为那厮,不值得。
只一件事——不许再用了!”
“爹,您为何会被下狱?
是何罪名?”
元初祎急急地问。
“有探子报,你大哥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