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天牢,一顿杀威棒,是免不了的。”
元伯锦自嘲地笑笑,“祎儿,不要担心,爹爹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元初祎的鼻腔再次酸胀起来:“爹,我准备以乐璜的名义去面圣,为您力争,可妥当?”
“不妥。”
元伯锦立刻答道,“祎儿,爹这次入狱,乐璜便是罪魁祸首。
大理寺少卿卢仲安,此人你可认得?”
“见过一面。”
元初祎内心大震——果然是他!
自己的首觉没有错!
她不动声色地点头道,“可是乐璜串通了此人?”
“朝堂之上,此人死咬我不放。”
元伯锦点头道,“祎儿,此事他们定然做得十分秘密,想要留下铁证,并不容易,需要从长计议。
好在……你如今顶着乐璜的皮囊,一切都好行事。”
元初祎坚定地点点头:“女儿定不枉费这七日的每一分秒。”
突然,元伯锦似想起了什么:“祎儿,你用了蛊镜,那雌雄双匙,可都到手了?”
元初祎点头道:“均己在女儿手中。
双匙机关己开启,那舆图,也在女儿手中了。”
“很好。”
元伯锦欣慰地点点头,“乐璜小子,不配拥有此宝。
祎儿,那宝库中,有神兵利器,你须得伺时而动……咳咳!”
突然,门口把风的香荼急急咳了两声。
元初祎和元伯锦立刻安静下来。
“王爷,您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
您千金玉贵之体,当心煞气冲撞啊!”
一个有点尖利的男声响了起来,随即,一个白面鼠须的男人,着三品官服,走了过来。
正是卢仲安。
元初祎忙换上笑容,拱手道:“念良兄!”
卢仲安,字念良。
乐璜喜好以表字称呼他人,显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