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林瑜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林瑜,把你那套房子,转让给你弟弟。”
母亲坐在床边,语气强硬。
“对啊姐,你都这样了,快签字。”
弟弟不耐烦地说。
林瑜虚弱地开口:“滚。”
“你都要死了,要房子有什么用?”
父亲皱眉,“赶紧签字吧,别不识好歹。”
“你这个白眼狼!
我们养你这么大容易吗?”
母亲站起来,强拉林瑜的手准备签字。
林瑜怒意越盛,胸口剧痛难忍。
她死死咬住嘴唇,眼前发黑。
“快叫医生!
病人心跳微弱!”
“血压骤降,准备抢救!”
刺耳的仪器报警声中,林瑜感到意识逐渐模糊。
*1970年,安省仁和大队。
老李头吧嗒着旱烟,眯缝着眼瞅着下了几天的雨,嘴里还念叨着:“这雨一停,再晒几天太阳,地里的棉花大豆就能好好长了,收成肯定错不了!
嘿嘿,今年说不定能给俺孙子攒够娶媳妇的钱!”
他老伴儿正麻利地搓玉米,一听这话,立马乐了:“可不是嘛!
老天爷保佑,今年风调雨顺,咱家指定能过个肥年!”
屋檐下,几个孩子正嬉闹着,你追我赶,清脆的笑声在雨中回荡。
远处的山坡上,好像有啥动静,几块石头骨碌碌滚下来。
村里的大黄狗突然狂吠起来,不安地在地上刨着土。
吃过午饭,村里静悄悄的,大家都睡午觉呢。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像是天崩地裂,把整个村子都震醒了!
“不好!
山塌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整个村子瞬间炸开了锅。
几个汉子发了疯似的往山脚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