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刘宴泽甩开安清漓的手。
安清漓慌慌张张的又开口,“我不知道郑清清为什么要那么做,她为什么要把我骗去暗巷,找人按着我的手拿刀砍她的手臂。
她不疼吗?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不信你不明白。”
刘宴泽视线寒凉的看着安清漓。
安清漓从柜子里起身,她扑进刘宴泽怀里,“我好害怕,你别不说话,你和我说说话,我求你了!”
刘宴泽推开安清漓,才终于开口,嗓音透着寒意,“清清的手臂接好了,但是以后都不能弹钢琴了。
安清漓!
她是个钢琴家,你这样做,毁了她的骄傲,她的一辈子!”
刘宴泽掐住安清漓的下巴,指尖用力。
安清漓疼的眼中泛起了水气,她摇头,“你不相信我?”
她一直以为刘宴泽是相信她,站在她这一边的,她才这样说的。
原来......刘宴泽不相信她么。
“相信你?
证据都摆在眼前!
是你给清清发短信约她出去的,刀具上都是你的指纹,你找来的保镖亲口指认你因为嫉妒而雇凶伤人。”
“我没有,阿泽我没有!
我嫉妒郑清清什么?
我没有什么可嫉妒她的!”
“你嫉妒我爱她。”
安清漓整个人僵在原地,“什么?
你爱她?”
她的面色瞬间苍白如纸。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安清漓咬着指甲,十分失态的瘫软在刘宴泽面前,随后她看着他。
再次开口,嗓音那么难过,“她是你们家的养女,我一直以为你把她当妹妹的,所以,所以你和我结婚五年都不和我同床,是为了她守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