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安清漓扑过去抱住刘宴泽的腿,她抬头看着刘宴泽,嗓音凄厉,“你不可以这么狠心,刘宴泽,我们好歹是五年的夫妻。”
刘宴泽低头,看着安清漓磕出血的额头,又看着她那双充满了绝望但还是带着一点希翼的眼睛。
他冷言道,“你让人砍清清手臂的时候,想没想过报应?”
安清漓摇头,拼命的摇头,“我真的没有砍郑清清手臂,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了,你还死不承认。
够了,不要在这里脏了我眼,小陈,把她扔出去!
让保安认识一下她,只要她来就将她赶走!”
“不要!
刘宴泽,不要,我求你了。
我从来没有求我谁,没有跟谁下过跪,我是真的走上绝路了,我求求你行行好,刘宴泽————”安清漓不肯让保安将她拉走,她紧紧的攥着刘宴泽的裤脚。
保安没办法要来掰她手指的时候。
刘宴泽的另一只脚,狠狠的将安清漓的手踩下去。
“啊————”安清漓痛苦的惨叫了一声,巨大的疼痛让她松开了刘宴泽的裤脚。
她被拉出去的时候,直视着刘宴泽冷漠的脸。
安清漓嗓音凄厉的哭喊着,“刘宴泽我那么爱你,恨不得把心都掏到你面前,你却说我带着鲜血的心脏了你的眼!”
她那么爱他,那么那么爱他,结婚五年,她掏心掏肺。
清晨的粥,深夜的醒酒茶,他母亲重病时他在国外回不来,她床前陪孝......五年了,太多太多了。
细数过来。
安清漓发现只是自己在一厢情愿的付出。
可是她暖石头,五年的真情也该暖热了。
可是没有,刘宴泽的心比石头还冷,她暖不热,怎么都暖不热。
安清漓被人扔在脏污的雨水里,她狼狈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