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药抹到一半,他就兽性大发。
“爷,奴婢背疼,求您饶过我吧!”
陆明修笑着将我翻了个面,“那就这样好了!”
然后他一愣,想起我刚跪了一天,膝盖还红着。
他坏笑一声,撤下束着床幔的绳子。
我被陆明修绑着双手,吊在床梁上。
一开始我苦苦求饶,到了后半夜,我哭的嗓子都哑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啜泣。
经过他这一番折腾,原本不重的伤,我整整养了半月才彻底好妥。
陆明修要成亲了,夫人宋明珠是高门贵女,温柔端庄。
陆明修生辰当天,宋明珠作为未婚妻前来赴宴。
我安分守己地待在青竹轩,宋明珠带着丫鬟找上来。
“你就是陆郎房里的人?
倒是有一番姿色,难怪陆郎不愿送走。”
看到陆明修竟送了我与她一样的耳坠,宋明珠硬生生扯下我的耳坠。
等陆明修赶来,她又柔弱哭诉是我对她不敬。
陆明修安慰着怀里的未婚妻,罚了我禁足。
“区区一个贱婢,敢对我妹妹不敬,不如罚一百鞭。”
宋明珠的兄长宋子恒开口就想要我的命,一百鞭下去,不死皮肉也都烂完了。
最后,陆明修让我给宋明珠磕了三十个响头赔罪。
今儿,宋子恒来的时候,我正被陆明修按在桌上,在我身上作画。
我看见门口走进的白袍,吓得一颤。
陆明修拍了我一巴掌,笑道:“别动。”
“妹婿好兴致!”
宋子恒黑着脸出声,陆明修才放开桎梏,我连忙整理衣衫。
我想离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