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那宁国公的五公子定亲的,莫名其妙的女人做了宁国公府五公子的嫡妻,他致远侯府的女儿是什么?
当下他就要气得吐血。
皇帝微笑,“儿臣听母后的,只是,母后。”
皇帝说话抑扬顿挫,将大臣们的心拉高。
“皇帝是只治理天下的,这些小事皇帝就莫要多言了。”
太后打住了皇帝接下来的话。
这个时候,致远侯忍不住了,不得不站出来,跪禀:“太后,臣西女己与江五公子定亲,如今宁国公府做出背信弃义之事,还望太后为臣做主!”
谢运原本竖着耳朵听,此时听了致远侯的话,心里暗骂一声老匹夫,背后捅刀子。
“哦?
竟有此事?
这就是宁国公府不对了,皇帝,哀家向你讨个旨意。”
太后哪里不知致远侯与宁国公府有这层关系?
只这朝臣平衡之道,就是她教皇帝的。
皇帝眉头一挑,与赵淑心里想的一样,太后要放大招了。
“儿臣听母后的。”
皇帝乖巧点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和严肃。
“宁国公府不对在先,西姑娘着实受了大委屈,哀家做主日后西姑娘出嫁执县主礼,赐青州一年县主税收为西姑娘添妆,那纸婚约就免了,日后哀家定给她挑个好的,皇帝觉得如何?”
满朝文武,尤其是谢运,气得差点没刹那白头,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岁,这可是实封啊!
有封地的!
多少宗师旁支都没实封。
当事人,宁国公都没他气愤。
致远侯没想到莫名其妙就被这么大一个馅饼砸了,简首幸福得快晕过去了。
又听皇帝道:“儿臣都听母后的。”
说罢又问:“陈卿,你家世子也十六了吧?”
致远侯不知皇帝为何这样一问,不过他有个优点,想不通就不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