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汪岳平擦着额头上的汗,连连欠身。
“父皇封我为王,不过是制衡万氏,敲打他们罢了,如何说是有望登天呢?”
汪岳平不敢再胡言乱语,只得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多虑了,您乃是中宫皇后所出,是嫡子,旁的怎可与您相提并论?”
“哦?
据我所知,本朝不是没有先例,圣武皇帝不就是庶出吗?”
“圣武皇帝虽是庶出,但是由皇后抚养长大,所以名义上还是嫡出。”
“那要是万贵妃死了呢?
或者...我死了?”
汪岳平又“扑通”一声跪地,“王爷可不要与臣玩笑啊!
谁有这个雄心豹子胆敢这么做?”
“随便说说,倒是吓到汪大人了。
朝云,愣着干什么?
还不给汪大人看座?”
朝云弓着身把汪岳平扶起来,给他搬了个凳子。
公冶镶又拿起笔写着什么。
汪岳平浑身被汗湿透,也不敢乱动。
良久,公冶镶说话了:“今天闲来无事,出去听书了。”
“哦?
王爷可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故事?”
“算是吧,讲的是十五年前萧全巾的故事。”
“这个老臣也有所耳闻,听说...”不等汪岳平说完,公冶镶接着说道:“还见了两个有趣的人。”
“额不知是谁这么大福气,能被王爷看中?”
“一个是圣楼的说书人,还有一个嘛,一身贵气的佛门弟子。”
朝云把公冶镶刚刚画好的人像画拿到汪岳平面前。
这两个信息都让汪岳平吃惊不己。
“王爷,您是说圣楼?
魔教的人?
这两年江湖上刚刚消停一点儿,怎么魔教的人又出来搅弄?
还有这一个,佛门俗家弟子,怎么这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