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诚恳地问道。
张老看着顾瑶焦急的眼神，心中也充满了矛盾。
他相信顾瑶的为人，但眼前的事实又让他不得不怀疑。
病人确实是在服用了顾瑶的药之后才病情加重的，这让他如何相信顾瑶是无辜的？
他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转身离开了医馆。
顾瑶看着张老离去的背影，心中一沉。
她明白，此刻百口莫辩，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张老的沉默，在她看来，便是默认了她的“罪行”。
张老出了医馆，心中五味杂陈。
他本是相信顾瑶的，可亲眼所见，让他不得不怀疑。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竟鬼使神差地将医馆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在集市上宣扬开来。
谣言像长了翅膀般迅速传播，顾瑶“庸医”的名声再次受损，甚至比之前更甚。
顾瑶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回到后院，仔细检查剩下的药材。
她将药材一一摊开，凭借着前世的经验和敏锐的嗅觉，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
其中一味常用的草药，颜色比往日略深，散发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异香。
她将这味草药碾碎，放在鼻尖细嗅，一股淡淡的腥味混杂在药香之中，这绝非正品药材！
“果然有人在药材里动了手脚！”
顾瑶眸光一凛，心中怒火翻涌。
她立刻叫来医馆的伙计，厉声问道：“这些药材是谁采买的？”
伙计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不敢首视顾瑶的眼睛。
“是……是小人采买的。”
“说实话！”
顾瑶语气冰冷，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吓得伙计浑身一颤。
“是……是李神医……给了小人一些银子，让小人换了药材……”伙计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将实情和盘托出。
顾瑶心中冷笑，果然是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