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五娘对我的后退熟视无睹,依旧坚持着向前要脱我的衣服。
“不必了,之前是我身子不方便,现在我己经是个正常人。
况且,之前我就是自己一个人沐浴更衣的。
五娘此举对于我来说还是僭越了。”
虽说前段时间五娘对我确实悉心照料,但是因为她无时无刻的跟随,我早就烦透了这个妇人看似照顾实则看管的举动,言辞上明显不耐烦了些。
看我如此态度,许是有人对她有过交代,一切以我为准,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默默得退了出去。
我看她确实退出院去,就急忙把窗户打开。
褪去衣衫,先是用冷水从头浇灌自己,然后不着衣物,走到窗边,感受冷风的席卷。
现己入冬,一打开窗户,窗外的冷风就如天然的冰块施压在我的身上。
针扎似的疼痛让我很想泡入热水之中。
但我知道,或许此举,让我再次生病,才能把刘毕吸引而来。
身处囹圄之中,做再傻再笨的事情也比苦苦等待的好。
经过几个晚上的冷风沐浴,我果然生病了。
躺在床上,高烧不退。
五娘急得冒汗,而我每天就是期待着刘毕的到来。
一个晚上,我在床上躺着,脑中浑浑噩噩,以为此计己经失败了。
刘毕或许就是想让我当个活死人,让我活得比死还难受。
我无奈得睡去,模模糊糊间,一个人影坐在了我的床边。
“你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刚刚从鬼门关里逃出来,现在又染上风寒,别再又落下了病根!”
刘毕的语气中满是关切,要不是因为他高大的身形,如此温柔的言语,真的会让我怀疑到底是不是他。
刘毕终于来了,我抓住他,急切得问出来困扰我几个月的问题。
“你为何要救下我?
我的父亲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