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
景西西在心里纠结极了,她想要上前去制止她们,但是又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她的性格向来如此,不愿意参与其中,也不想多管闲事。
还没等景西西上前去制止,次卧的门“吱”的一声开了。
次卧住着的一对母女,她们也是外地过来的,据说家里男人死了,妈妈带着女儿在这艰难的生活着。
她们把床改成了上下铺的形式,母亲五十多岁睡在下铺,女儿叫王小凡25岁左右睡在上铺。
王小凡穿着睡衣从里面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说道。
“都别吵了!
能住就住,不能住就滚出去!
天天吵吵吵,烦死了!”
场面一下就被控制住了,大家都不再说话。
白斩鸡光着膀子灰溜溜的跟着李思杨回到了主卧,郑婷婷虽然没有继续吵下去,但是站在主卧门口骂了很久。
景西西此时己经困意全无,只得早早起床,匆匆洗了把脸便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刚迈出卧室的门,与其说是卧室门,其实就是一个随意搭在隔断上的布帘子。
狭窄的客厅中,景西西恰好遇上了正要去厨房做早饭的郑婷婷,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手拿着两个鸡蛋,热情的招呼道。
“西西,要不要吃鸡蛋手抓饼,我买了一些,可以顺便给你也做一张。”
景西西淡淡的笑着,露出浅浅的梨涡,温柔的说道。
“谢谢啦婷婷,我不吃了,等下出去吃地铁口的肉包子。”
“你是不是在说那位经常站在地铁A出口处,总是戴着一顶黄色帽子,推着白色三轮车卖肉包子和现磨豆浆的大爷?”
郑婷婷一边打鸡蛋,一边问道。
景西西靠在厨房门口,不好意思首接走,只得回应道。
“是啊,就是那个大爷,他卖的肉包子可好吃了,再配上一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