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去不了的地方？”
虞姬叹了口气，“鬼魅妖魔...自成一界...”姜澈点了支烟，“哦，仙一界，人一界？
简称三界？”
“是也不是...大仙似乎对这些，并不清楚？”
雷光乍现，劈的虞姬皮开肉绽。
“少打听，说你的。”
虞姬抿了抿嘴，皱眉道，“自古便有三界一说。
但三界虽有别，本质还是处于一个大世界之内，只不过互不干涉罢了。”
姜澈点点头，“有个问题。
你既不是仙，为什么能出现在人间？
还来和我装逼？”
经过昨夜的毒打，虞姬倒是也习惯了少年人说话的口吻，“奴家也不知...废物。”
“...似是忽然清明...也像是冥冥之中有指引...奴家本在鸣鹿山修行。
那一日忽得醒来，嗅到您的味道...然后发现...似乎能在人间显身了...”姜澈嘲讽一笑，“然后就想吃了我？”
虞姬摇了摇头，“做不到...虽可在人间显身...但天道压制，奴家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姜澈点了点头，“昨夜你与我干架的地方，是鬼界？”
“...该是叫地界。”
“天地人？”
“如您所言...你过去有过现身人间的经历吗？”
虞姬轻咬嘴唇，点了点头，“有的...什么时候？”
“具体年代...奴家不甚清楚...只知是乱世...上一次显身...该是在70多年前...”姜澈点了点头，“后来呢？”
“后来...似乎有仙人用神通封闭了三界混乱的入口...哪一年的事？”
“大约...50多年前...哦，建国后不让成精了。”
“奴家不知...”姜澈听的云里雾里，更懵逼了。
梦中便是地界。
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