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团轻轻问道，像是在试探他的意志。
亚瑟的心脏猛然一缩，他隐约感到这股力量并非无偿，但还是咬紧牙关：“我会承担所有代价！”
光团沉默了片刻，随后一阵低沉的笑声从其中传出，仿佛它在嘲弄人类的无知。
“摧毁蜂巢机械文明，足以改变银河系的平衡。
如此力量，不是一人之力能够承担的。
你要以整个人类种族为代价。”
亚瑟愣住了。
他的思绪瞬间被撕裂，一方面，他想为同胞争取最后的胜利；另一方面，这个代价巨大得让人无法承受。
他下意识问道：“为什么是整个人类？”
光团没有首接回答，而是冷漠地陈述事实：“蜂巢代表着无机生命的极致，人类则是有机智慧的化身。
你们请求我干预，便己经承认自己无法战胜蜂巢。
这不是拯救，这是试炼。
只有那些能承受代价的种族，才配拥有胜利。”
“试炼？”
亚瑟重复着这个词，声音带着疑惑。
“是的，试炼。
以摧毁蜂巢为起点，你们的种族将接受筛选。
五十年后，清算将降临，人类的命运由此决定。
适者生存，不合格者湮灭。”
“我接受。”
亚瑟低声说，目光坚定。
光团绽放出刺目的光芒，一股巨大的能量涌入亚瑟的身体。
他感觉灵魂仿佛被撕裂，每一滴能量都像火焰一样燃烧他的意志。
“交易成立。”
光团的声音渐渐远去。
亚瑟的意识从虚境中被拉回现实，他的身体重重坠落在实验室的地板上，虚境装置的光芒渐渐熄灭。
莫青兰立刻冲了过来，将他的头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亚瑟，你做了什么？”
她低声问道，眼